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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字阅】有关涉外调查科的零散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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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8 01:55: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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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空条俊子
发布日期:2005-4-29 10:57:06    作者:空条俊子    出处:新黄金热情时代论坛时期    人气:3140 hits
for (j=0;j600)?600:document.images[j].width; } [独立章节]我是空条俊子
——空条俊子的过去之卷

我是猫知道。但是我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昨天新来的那个女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大会把这么个半大的孩子招来我们组织。她……看上去有点呆呆的,和她的年纪完全不符合。。。

“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狼子月月琊这样说。我只能嗯嗯着赞同。

她来的比较巧,那一阵组织都没有什么活动,又凑着过年。老大组织了我们出门旅游。我很不幸地被安排在她座位的旁边。哎,老大说我比较有亲和力,让我好好照顾她。。。上车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玻璃中反射出的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和善么。。。哎。。。人长得漂亮也有罪。

我对已经坐在窗边的女孩子点点头。她就冲我笑。我突然觉得她可能真的只是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别的倒没什么。

问题是为什么老大要招这样一个孩子呢?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你好,我是空条俊子。”她轻轻地说,然后用深黑色的眼睛看着我。我觉得看见一条河。停不下来的河。

我刚想说“你好,我是猫知道。”

她就已经开口了,“猫姐姐好。” 我有点差异的看着她,莫名地对她有了好感。

狼子月月琊坐在我们的后面,经常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俊子。

开车以后俊子就转过头看着窗外,我看着她的半侧面,觉得她有点像男孩子。

“俊子,你从哪里来的?”我终于忍不住,问她。
她似乎是想了一想才回答的。
“东边。”她说,“东边的GH来的。”
“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问。

她像突然来了兴趣的,向我说起她以前住的地方,和她曾经养过的小鸟。当我告诉她,我养着一只猫的时候,她用很羡慕的眼神看了我。

那几玩得很高兴,我们去了北京的很多地方。但是也出了小小的意外,第一天下午回旅馆的时候车子的发动机因为寒冷而难以发动,开车的双树为此很苦恼。“如果有像X MAN里那个玩火的孩子也不错。”蓝色欲望那个时候说笑。

然后俊子有点腼腆地说让她试一试。那时候我发现,她那么不容易使人在人群里注意到她,欲望,刀他们都在那里,可是就紧挨着他们的俊子用很正常的声音说了2次,他们才注意到她在旁边,然后俊子不得不又把那句话重复一遍。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她表情敬畏地说,“我用我的E-15试一下。”然后大家就看见她的替身慢慢地在满天白云,满地白雪的北京的街道上出现。像反光的雪地,像猫类反光中的瞳孔。

大家都静静地等着看俊子将怎么干。世界,围绕着我们这群人的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的替身使者都会不自觉地有这样一种的嗜好,这种嗜好出于对他人替身的好奇。所有的替身使者都希望变强。身处绝大部分都非替身使者的世界中,会使替身使者们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宁愿放弃替身,但是在拥有替身的人群中共同生活之后,就会渐渐忘记自己的不同,然后不可避免地,对其他的替身充满了好奇,会在心里悄悄地把自己的替身和别人的替身进行比较。就好象一个球队的人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和其他球员进行比较一样。人的本性。超越的本能。

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静静地围着俊子和她的E-15,在这之前谁都没有见过她的替身,也不知道她的替身有怎样的能力。

老大也静静地出现在俊子的背后。他的出现和表情给我一种来证实什么的感觉。也许是为了证实他的眼光没有错吧。我想。

俊子的手按在冰冷的发动机上,又缩回来,往手心哈了2口气,调皮地皱了下脸,大家都温暖地笑了。她脱下了手套再次将手放在发动机上。理所当然地,E-15的手也接触了发动机。E-15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一张机械的脸,就和机器造的一样,是的,机器造的,我还能看见一些机械的器件在她银白色的脸上,而红色的眼睛像手表内芯红色的宝石。

发动机发出沉重的声音,像是在时间减慢的时间里转动的声音,放慢的节拍。俊子的脸好认真,嘴和鼻子里哈出白色的雾气。发动机的声音渐渐地快了起来,2分钟之后,汽车很正常地发动起来了。俊子转过身看着我们,脸上露出很纯粹的高兴,脸被冻得红红的,红姐姐摸摸她的头。

30分钟以后我们顺利地到达了预定的旅馆。车子发动以后俊子似乎已经被其他人接纳为组织的成员。

俊子开始的时候加入是DIOR的办公室,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太年轻,太冲动,这是DIOR的原话——而以熟悉组织的名义转到了我的涉外调查科。人本来就是这样,好感是一件事,但是当落实到很现实的事情之后,行为又会不一样。

她来之后不久,我们就接到了任务。那次任务可重可轻。而老大指名要俊子也加入这次的行动。

我从EX那里得知这件事之后,就直接去了老大的办公室。


“老大,我觉得一个小组的队长有权利知道他所有组员的过去。”我单刀直入。

老大笑笑,2只大眼睛弯起来,“我知道你一定是来问空条俊子的事情的。”
我点头。

空条俊子,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小。比我小1,2岁。国籍,中国。曾经和她的哥哥2个人在GH生活,但是在很多年前的一次事故中她的哥哥去世了。之后她的性格就变得古怪。有点孤僻,不喜欢和人接触。有时候容易动怒,情绪不定。

她本来可以靠年长她10岁的歌手哥哥留下的财产平静地生长。不过却进了少年感化所。

她并没有什么错。老大说,她失去最爱的亲人,又是一个小小的替身使者。如果说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的话,就是她的情绪波动太大。

2年前的夏天那是多好的日子,她和同学平静地在教师里上课。突然俊子的眉毛倒立起来,用铅笔盒狠狠地砸了后坐的男生,那个男生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打声说话,俊子已经忍了很久了。那天终于爆发出来。那一下砸得很重,本来如果是普通人砸一下就算了,可是偏偏俊子是替身使者。铅笔盒本来只是砸坏了那人的鼻子,然后就生出尖小的爪子抓住了男生的脸,怎么也扯不下来。那种恐惧一个知道替身的人无法想象。最后在别人的惊愕和自己冷静后的后悔里,俊子的E-15放弃了铅笔盒的攻击。铅笔盒在1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后掉到了地上。班主任来了,那个男生嚎叫着指控了俊子的行为。恶狠狠又带着恐惧盯着俊子,班主任在看见男生连上的爪痕以后也用不可思意的,恐惧的眼神看着俊子。男生说,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怪物。

俊子想都没想,抓起手边的橡皮丢了过去。

男生躲,但是橡皮不可思意拐了个弯,一下子加快了飞的速度,自己进了男生的嘴巴,几乎把男生的舌头扯下来!

这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班主任和校长下定决心送她去别的地方.比如少年感化所.

那里其实并不都是邪恶的少年们的地方,但是呆时间长了,原来不邪恶的少年因为这里的气愤和工作人员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东西而改变.那里有一些呆得时间长的人老奸巨滑,作弄人,恶作剧,陷害手法高明.俊子和他们不一样.她的过错仅仅是她的冲动,而她的冲动在这里却替代了她年纪和经历上缺乏的经验.

2年之后她逃了出来.没有任何手段和阴谋.依靠的是成长后的E-15.E-15初期的大部分成长都是在那里。因为俊子在那里是那样的孤单而需要帮助.
她并没有想报复那个男生,当她在路上意外地遇见那个男生的时候也没有,她只是从街的一头开始一直看着他.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男生淬了她一口.本来她可以只是稍微教训他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很不巧,那一口吐在俊子背包上她哥哥送的徽章上.

俊子想个发疯的小猫,用包狠命地砸在那个男生的身上.她的替身,把东西变成机械的E-15,毫不留情地在那次看似俊子吃亏的打斗里,将一个小小的纽扣植进了男生的身体.那个小小的纽扣,造成了打斗结束后男生全身15处的骨折.

那个时候的俊子已经知道了要在大庭广众下隐藏自己的替身,那是在感化院时的教训.她必须保持在人群中不被注意才能避免自己的麻烦.

她又被送进了感化院.加上她的逃逸.感化的时间被加长了.

她没有想到那次斗殴被老大看见了.老大清楚地看见了俊子的E-15. 作为一个替身组织领导者的本能,老大悄悄地开始了对她的观察,一个月以后.俊子被老大从感化院领了出来.带到了热情.

事情就是这样.

老大还告诉我俊子在感化院的院长办公室里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那个时候,俊子穿着感化院统一的衣服,一脸学生气,带着一点小小恐惧地看着老大,说:”你好,我是空条俊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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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8 01: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耳机情话

发布日期:2004-11-16 20:31:29    作者:    出处:新热情黄金时代论坛    人气:1172 hits


耳机情话(一)
by 猫知道

“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我在反复的局促不安后终于说出第一句话,“当然可以。”她很快答到,清晰而肯定的对我微笑了一下,但嘴角翘起的笑纹又让这种感觉变模糊了,当然,这或许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开始点烟,火机快没气了,老是擦不燃,让我很尴尬。她一直平静的看我做完最后一个动作,然后问:“我可以开始了吗?”我赶忙点点头,她用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声音说道:

“您可以叫我Cain,虽然我最早是以‘独立本能’这个名字加入组织的,但还记得这个名字的同志如今大多都不在了……”她笑了一下,可能是我太敏感,我想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瞬而逝的惆怅。“这次行动最早我就是持反对意见的,您知道象我这样靠工资生活的人和那些理想主义者不同,我希望能得到更明确而有保障的任务,或许您会笑我软弱……是的,您没有笑,您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上头那些人们和您不一样,不懂得平静生活的价值,他们有时兴致高昂的谈理想、有时又颓废的咒骂命运,他们从不肯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的事实——救世主,我想他们就是这麽以为的。很可笑对不对,如果街道上有一排路灯,那麽让它们发亮的是黑夜,而不是行人。

“您没有说话,您并不完全赞成我的看法是吗?不用露出这样无奈的表情,其实我有时也明白能支持我们这种替身使者生存下去的是某些……被称做执念的东西。出发的头天晚上我和AK谈过一会,他是个古怪又偏执的家伙,总是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所有属于和不属于他的东西——我想那会我大声和他吵了几句,他用一种从没有过的眼神看着我,默不作声。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是的,我都知道。’那是种不能拒绝的悲伤。

“我对他说了抱歉,然后回到家,吃晚饭,睡觉。早上的时候,我做好早餐,对我丈夫说,我今天也许不能回来吃晚饭了,亲爱的,你自己弄点吃的吧,别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十分钟已经到了。”我正全神的凝听她的话语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下来,提醒到。

我把烟从左手换到右手,抿了抿嘴唇,对她说道:“你知道我只是个医生而已,在政府机关碌碌无为,到现在还是单身。我没有能力对你承诺任何事情,但是在最后请听我一句话,别放弃希望。”

她再次微笑起来,和以前那因坚强而变得有些冷漠的神情不一样,这微笑象夜风拂过树林,连呼吸都消失在那股恬静中去。



“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我想我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笨拙得可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还是拿这句话做了开场白。

他用点头默许了我的请求,眼神自然而又犀利的透过我。“我以前见过你。”他开口说道。我很惊讶他的声音居然不是我所想象中的低沉而嘶哑,竟然十分文雅和清澈,让我想起来上初中时的那个和蔼的辅导员。

“是啊,大概1年前,我和阁下在北京有过一面之缘。”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自然,就象在大街上见面打招呼一样。

“是那次啊,恩,我记得那时你是还是个军医,呵呵,看来我还没老到记忆衰退的地步。之前你见过Cain那个丫头吧,她是不是跟你说过对我冷嘲热讽的话?你不用支支唔唔的,我对她比对我自己的孩子还了如指掌。得承认我现在有些后悔将她带到这个事情里来,她和许多年轻人一样跟我们这种老朽之辈不同,他们有很漫长的未来。每当我想起这点,就觉得自己象个被命运遗弃的侩子手,但,我们都是上帝挑选的士兵,不是吗。

“看得出来,你也有过一番很独特的经历,你也曾经体验过激情被残酷的现实碾压成微末的无奈吧,数十年的生活经验让我对人性在面孔上所凿烙出的痕迹产生浓厚兴趣。比如我左脸上的这条伤痕,不,不,甚麽功勋的记录,都是唬人的话,这仅仅只是庸医和战争留下的败笔而已,当然,还有些东西,象战友的死亡和同伴的背叛。”

他用坚硬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后颈,用温和而有条不紊的语调说着,一双孤鹰般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我,但我有时甚至感到他并不是在注视着我,而是透过我的头部,透过我身后那堵墙,目光远及到一个我永远都探究不到的地方。

第一次体验到原来600秒是如此短暂,如果还有更多的时间,我想和眼前这个人坐在午后的庭院里,沏上细茶两盏,畅谈半日。但他从瞳孔中透出的刚毅灵魂让所有叫嚣的浮躁和软弱都消失无声,因此,我只是放下手中的烟,对他说:“能和您握个手吗?”

他沧桑的脸庞上清风般掠过一丝笑容,伸出右手。我将那只手用力的握了一下,说道:

“见到您很荣幸,AK将军。”



“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当我第三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失败到了极点,居然还没有眼前这位年轻人显得坦然自若。他不仅允许我无理的举动,还和气的对我说:“不介意的话,能让我也抽一根吗?”当我有点呆呆的将烟放在他手中的时候,他开始笑了起来,笑意从眉心荡漾到整个脸庞,我很吃惊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有如此天真的笑容。

“为了执行任务,我已经三个月没抽烟了,”他掏出一个橘红色的打火机,分别给我和他自己点上烟后,甩了甩额前的头发,说道:“你是山东人吧,听口音听得出来,让我猜猜,济南的?哈哈,果然没错,我也在济南呆过一段时间,那地方不错,女孩子都特亲切。现在想想,特怀念以前到处跑的时光,我不喜欢老呆在一个地方,有时间就到处走走……”

他说话速度极快,后一个字推着前一个字连串的蹦出来,但每个又清晰可见,几乎没有让我插嘴的余地。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迪奥。”他冲我点点头,风度泰然,仿佛世界上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生物存在般的。我抽着半个小时内的第三根烟,含含糊糊的说了些久仰大名之类的话。

“当医生挺不错的,我认识一个朋友也是当医生的,不过他是兽医就是了。当医生治病救人在某些方面和搞社会改革一样,只是拯救的是人不同的方面而已,别摆出那副表情,我告诉你,人要是连自己的目标都漂浮不定的话,那就完了。别人怎麽来看待我们的,我都知道,但这又有甚麽关系,别人的眼光关我甚麽事,我就是我。老家伙们墨守成规,小点的又缺乏魄力,改变很困难,但我尽自己最大能力去做,或许达到目标很困难,付出的代价也极大,但是连做都不去做的话,你永远得不到宽恕自己懦弱的机会。”

我笑了起来,笑声很调侃,也很无奈。

我说道:“我常常很郁闷为甚麽我是个替身使者,特别想到是自己虽然是替身使者,却仍然要为吃住而忙碌的时候,就更郁闷了。我现在想的只是有个稳定的工作,找个喜欢的人,一起平静愉快的生活。这些在你看来当然十分不屑……”

我很意外的发现,他并没有象我预料的那样激烈地反驳我,而是下意识的往左扯了扯嘴唇,稍微凌乱地发梢之下的那双眼睛,流露出一种让我震惊的忧伤。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甚麽,狭小的室内沉溺着使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他摆摆头,清晰的说道:

“我有些必需要去做的事,你说是信念也好,别的甚麽也好,总之不达到的话绝对不放弃。我不会改变的。”

“哪怕,一直到死为止吗?”我觉得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声音略带点嘶哑。

他又象刚见面那时笑了起来:

“嗯,到死为止。”



“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

“不可以。”她断然拒绝,“这里禁止吸烟。”

“科长大人……”我将已经抽出的一根烟又放了回去,我想我一定是傻了,不然怎麽见了一个人面就机械的说这句话。

“书面报告出来没有?”

“恩。”我翻开手中的文件夹,用平静的语调说道:“涉外调查科对10月5日组织下达的079号任务做出具实调查:参与此项任务的三名人员:AK47、DIO、Cain果断而勇敢的完成了任务要求,成功的从战争手上挽救了一次和平。但三人均无可避免的被某种新型病菌感染,此类病菌在现阶段并无任何免疫方法……”

我很想让自己的喉咙不发出哽咽的声音,我成功的做到了。“涉外调查科依组织安排做出以下决议:暂时采用冷冻技术将AK等三人以假死状态封闭起来,一为防止病毒外传,一为等待医疗水平能治疗此种感染性疾病的时候。涉外小组医疗组塑料耳机,报于10月18日夜。”

科长没有说话,从我手中拿过文件,低头看着,然后突然问:“依照你个人看法,按照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来算,取得疫苗要多长时间?”

我回答道:“可能是两年到三年,当然……”

“当然?”

“现在的冷冻技术不能完全保证这种病菌的抑制环境,当然也可能在还没研究出对抗方法前,他们就已经死了。”我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

科长用手指敲着桌子,沉默了一下,说:“今天零时开始实施假死冷冻吗?”

“恩,我每个人花了十分钟和他们谈了一下。他们都表示愿意接受此种方法。我的替身将他们的谈话都自动记录下来,我可以通过脑部直接播放给科长听。”

“不……”她摇了摇手,象是要挥掉某种东西一样,“不用了。他们几个我都认识。”然后科长接着说道:“Cain为人很亲切,也很有才干,前段时间遇到她还罗罗嗦唆的和我谈起她丈夫和她那个幸福的小家庭,呵呵……”

她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几乎听不清楚的模糊的语调说道:“我也想结婚了呢。”

我楞了一下,不知哪里冒来的念头钻进心里,然后又脱口从嘴里跑出来:“科长……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如果再过五年,你我都还没对象的话,我们就结婚吧。”

涉外调查科科长怔怔的看着我,过了好久,突然笑起来,点头回答道:“好啊。”

“那麽我们说定了,我是认真的,如果再过五年……”

“如果再过五年。”她笑着重复着我的话,额前的刘海在眉间微微颤抖着。

“如果你和我都还没结婚的话……”

“如果你和我都还没结婚的话。”

“我们就结婚吧。”

“恩。”

她眯着眼睛对我笑了一下,转过身去。耳后的头发擦着衣领发出细小的飒飒声。她轻声的在承诺后面加了一句:

“如果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耳机情话(二)
by 塑料耳机

穿过长长的走廊,我停在尽头最后一扇门前。低头看到光可鉴人的走廊的大理石地面,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刚刚走过时发出的踢踏声。每次到医疗组的驻地,通过这条长长的走廊,都会感觉一种刺骨的寒冷从肌肤的每个毛孔中沁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清醒便占据了整个大脑皮层。

我下意识的拉了一下制服的下摆,用手理顺并不太长的头发,微扬起下巴,伸手扣响了面前这扇坚硬而又温柔的暗棕色桃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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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在得到默许之后,他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淡蓝色的烟雾袅袅飘升,在一个固定的高度开始扩散,最终散布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并和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相互混合,产生一种怪异但并不难闻的味道。

0473号..

“瞧瞧你,瘦弱的身体上竟然布满了这么多可怕的伤口,左腿膝关节已经彻底被粉碎了,左手尺骨和上臂骨已经断裂,而右手肘关节以下的部分也已经不知所踪,肋骨断了六条,背部的肌肉和韧带已经被撕的粉碎,但致命伤是胸前的这个伤口吧,攻击准确的从前胸心脏部位进入,击碎左侧肩胛骨破体而出。当时你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吧,只是期盼着死亡赶快来临,因为其他的创伤所引起的疼痛也足可以要了你的命了。不过还好,你右侧胸前的纹身没有被破坏,虽然肺部因为吸入性烧伤而已经变得焦脆,但伤口并不是开放性的,这个纹身对你来说具有某种意义吧,我会替你保存下来的,不过,为什么是一只螳螂..”

我认识他,甚至可以说,很熟悉。我们曾经共过事,在同一个小组中执行过同一个任务。因为他,我才可以活着站在这里,而现在,他却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尸箱中。

“最少有三个敌人攻击了你,其中一个是力量型替身使者,还有一个明显可以使用火焰来进攻自己的敌人。当然还有第三个,他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但毫无疑问,第三个人是绝对存在的,你坚持到了最后,如果不是这第三个人,也许0473还活着..”

我仍然微扬着头,背负着双手站立在一旁,整个心脏在胸腔中剧烈的颤抖着,我低头看到自己制服胸前银灰色的胸章,在幽暗的日光灯下反射出一丝晦暗的光芒。

“他有名字,他的名字就叫做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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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他神经质的用手翻弄着一个塑料简易打火机,香烟随着嘴唇轻微的颤抖也不易察觉的摆动着。举起手,他打着了打火机。屋子里没有风,只有刺骨的寒冷,但他仍然习惯性的用手护住那跳动的火焰,很小心,似乎火光会随时熄灭掉。

0474号..

“咳咳咳..真是一个寒冷的秋天。嗯,瞧瞧你的指甲,如果留长指甲的话一定要记得经常清除指甲缝中的污垢,否则很容易得传染病的。真是不讲卫生的姑娘,很少见呢。你们,应该是在一处湖泊的边上遭袭的,这种泥土很明显是湖边的泥土,不过,略带红色,我从没见过这种泥土,很少见呢,如果经过检验,应该很容易找到这个地方。”

怎么会呢,她是一个多么爱整洁的姑娘,特别是她的一双纤丽的手,几乎每天要洗二十几次甚至更多。大家都说她有洁癖,对此她一笑了之,只有我知道,那是在她第一次执行任务之后,也是她第一次杀人之后留下的怪癖,因为那次任务,我们是唯一两个活下来的人..

“死亡原因很简单,窒息。也因如此,战斗场面和过程实在难以复制。你的脑部因为长时间缺氧而有些轻微的水肿,除此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没有任何伤痕和问题。但这还不是让我最奇怪的,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它非常美丽,嗯,我是说,你很美,就算静躺在这里也显得那么优雅,你的表情很安详,甚至微笑着,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然而,我却从没有见过哪个窒息死亡的人有如此安详的表情和优雅的身体..”

我下意识的用手紧紧拉住制服的下摆,一阵从下唇传来的疼痛让我从回忆中猛然醒来,也许下唇已经被咬破了,我吸吮着,是的,咸咸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Ex,她从来都是这样,即使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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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可以抽根烟吗,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无礼……”

他把香烟含在嘴里,却并没有点燃,眼镜反射的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目光停留的位置。有那么一会,他似乎停住了一切动作,也许只有一刹那的时间,但感觉这一瞬间的寂静,却是让人如此无法忍受。

0475..

“一把刀,为什么会有一把刀,很精致的一把刀,但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转过身,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门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但我还是想,离开这里。

“科长..”

“嗯..”

“你,今天穿制服的样子,很好看..”

“谢谢..希望下午可以看到你的书面报告..”

“是”

“嗯,那把刀,就留在这里吧。”

“是”

门开了,门外边是同样的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空气,但我知道,它可以通往秋天的阳光。

“嗯,还有,以后少抽些烟,我们的生命不属于我们自己,所以,我们要更加珍惜。”

.....

“好的,凯特.. ”




耳机情话(三)
by AK27999

我很不舒服,因为到处都是血。

“对不起,我可以抽烟吗?虽然这个要求…”

我闭上了嘴,头一次自顾自的摸出了香烟。

因为这个仓库里根本没人理我。她微扬着下巴,胸前银灰色的勋章沐浴在从高处的通风窗射下的微弱的光线中,和灰尘混杂在一起,冷冷的看着那个正把被怀疑私吞了组织一笔钱的家伙打得满地爬的黑色男人——我的兄弟。

真不敢相信我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就像磁铁截然不同的两极,我们很少接触,接触了也是仿佛被什么力量推着一样迅速分开,没有任何一点是相同的——白大褂,黑风衣;手术刀,AK47;医生,刽子手。

“你玩够了没有?”

她的声音一向是冷的,但是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冰红茶与曙光女神之宽恕的区别。

“哦?”男人回过头,我终于发现我们相像的地方了——眼睛。黑色的,毫无感情的,浑浊的眼睛。

他要干什么?我清楚的感觉到耳后的动脉突突的跳,是的,我知道。

“十分钟。”他随意用白巾擦了擦手,指着地上哀号的筋肉混合体吩咐身边的人。

我就知道。《枪火》,他最喜欢的影片之一。任达华就是这么干的,既然没确实的证据,那就用塑料袋蒙住头,十分钟不死就放他走——不管我们之间有多么的疏远,我们,毕竟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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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我宁愿一辈子见不到你。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粗糙,巨大,指甲也修剪得不是很整齐,还带有隐约的血——我又想起了EX那双纤细,整洁,一尘不染的手。我仍然站着笔直,暗暗捏紧了拳头,牙齿上似乎还残留着咸咸的味道。

“你们在交往?”他似乎没有任何尴尬,自然的变换了手势,指了一下我,又指了一下我身边的人,他的兄弟。

“你这种行为组织是不容许的。”我没回答。

“你可以去告诉老大。”他还是没有任何尴尬,而且满不在乎。

杂碎。你以为女人就应该躲在家里,或者全是长舌头?

“组织最近的不少行动都受了挫折,你也知道了?”

“我知道。死了几个人而已。”

去你妈的。死得怎么不是你?在他周围,初秋的空气一直冷到骨髓里。

“去查清楚,尽快报告——还有,希望你不会和你的前任一样。”

“你在指教我吗?”他的目光刷一下子的盯在我脸上。

“不可以吗?”身边掠过一阵温暖的风,身边的人踏前一步,截断了那蛇一样的目光。

“最近过得好吗?”他转而看他。

“比你强。”他也看着他。

他们同时笑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惊恐的发现——我竟然分不清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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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我在仓库中间来回踱步,六七个大活人站在周围却敬畏的没有一丝人气——当然除了那个偶尔还在蹬腿的半死者。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我一个一个的从他们脸上看过去,他们都低下头避开了我——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讨厌那双不畏缩的,清澈的眼睛。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对了,到十分钟了吧?放开他。”

我踢了踢他的脸,惊讶的发现他还会哼哼——人类的潜力真了不起。

“去死吧!”我猛的拉倒了一个堆的满满的架子,那些长长短短的铁筋山崩一样淹没了他。

以为我会放了你?靠,黑社会还讲什么信义。

“埋了吧。”我退一步躲开那些蜿蜒流出的暗红色液体:“打电话给武汉的恶魔,让他派两个人过来收拾他们——和我作对,兄弟也不给面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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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8 01:58:16 | 显示全部楼层
Frostmourne

发布日期:2004-10-26 19:05:35    作者:抽刀断水    出处:新黄金热情时代论坛    人气:358 hits


原作发表时间:2003-4-6 20:31:11



愚者不是一名替身使者,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人们总以为[热情]的成员都是替身使者,其实并非如此,整个组织中有很多象愚者一样的普通人,自然,他们所负责的工作也很普通,好比愚者,他的任务就是每天统计一下调查科的帐目,然后报告给猫知道。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枯燥无谓的工作,以至于没有一个替身使者愿意去做,“我没有时间浪费到这上面。”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们看着愚者的目光中,却很明显的蕴涵这样的话。但是愚者却很安然的接受这份工作。

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

“第一,我不能战斗,第二,这样我有充足的时间玩魔兽,第三,总要有人来做吧。”这是愚者经常对YANG说的话。

YANG是愚者的朋友,和他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YANG对愚者并不满意,每当其他拥有替身能力的成员调侃愚者的时候,YANG就会反唇相讥,“普通人怎麽了?你们以前不也是嘛!”“你们的替身可以对付的了表格吗?”“敢不敢跟愚者挑魔兽?”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女孩子,所以每当YANG替愚者出头的时候,调侃愚者的行动就宣告结束。而当他们俩单独在一起时,YANG就会把怒火发泄到愚者身上。

“你怎麽每回都象个死人一样傻笑啊!?”

“你见过死人笑吗?”

“……死愚者,你为甚麽不去参加替身测试?你一定可以成为替身使者的,我甚至连替身的名字都想好了呢。”

“恩,需要吗?”

每次的谈话都会在YANG的愤怒和愚者的冷淡中结束,对于YANG来说,愚者是个彻底没救的笨蛋,愚者的想法让她忍不住生气。同样的,愚者也对YANG的愤怒不解,每当在BN上等待开局的间隔里,他也偶尔会去研究为甚麽YANG不喜欢大家对自己所开的善意的玩笑,“都是同伴嘛,何必那麽认真……”愚者喃喃的说道,但是对愚者而言,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远远比不上魔兽的新战术,YANG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扭头跑开的样子很快就被他淡忘,能让愚者担忧的事情,只有对手的RUSH而已。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愚者在表格和魔兽之间也度过了同样的时光,对了,还有YANG每天的例行罗嗦,“去参加替身测试吧,让那帮家伙们闭嘴!”YANG神情激昂,“只要你能闭嘴就好了……”愚者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周末,望着旋风一样冲进来的YANG,愚者痛苦的想到,今天在BN上冲名次的愿望又落空了。

“你看!!!你看这是甚麽!!!”YANG象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把一张纸在愚者的眼前晃来晃去。“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在那张纸飞速转动的瞬间,愚者隐约看到“替身……申请……”几个字,“快填吧!下午就可以去参加测试啦!”YANG兴奋的把笔塞到愚者的手里。

愚者望着这张写有[替身使者申请书]的表格,在YANG惊鄂的目光中,慢慢把笔放在桌子上……

“YANG,你知道申请替身使者要进行甚麽测试吗?”

“……不知道……是打火机吗?”

“不,是接受箭的选择,或者成为替身使者,或者……“愚者把目光移开,”或者就是死,YANG。”

漫长的沉默弥漫着愚者狭小的房间,唯一的声音只有愚者那台破旧电脑发出的噪音。

“对不起……我不知道……”YANG轻轻的说道,“你……你以前不去参加测试,肯定不是因为害怕,呵呵,我知道你的胆子很大,以前……”

“我是因为害怕。”YANG的话被愚者生硬的打断,“我不想死,即使是有可能会死。”

“你在开玩笑……你骗我,以前的愚者到哪里去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把以前的愚者还给我!还给我!”YANG的泪水涌了出来,愚者突然想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YANG的泪水……

“我本来就是个胆小鬼,活下去和成为替身使者哪个重要!……你怎麽不说话了?替身使者是神吗?你知道他们每天过的是甚麽日子?”愚者突然吼道,YANG的目光从愤怒到悲伤,最后变成一种叫做万念俱丧的颜色。

“我明白了。”她淡淡的说,然后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对愚者说:“我不喜欢别人嘲笑你,自始至终我都认为,你一定会是优秀的替身使者。”

这是YANG说的最后一句话,过了很久很久,愚者才慢慢关上只剩下他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有人通知愚者,YANG死了,她没有被箭选上……随后,愚者的工作室空了一个星期。

两个星期后,愚者终于参加替身使者的测试,顺利的通过,他给自己的替身起名为——哀霜之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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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8 02:07:09 | 显示全部楼层
目前只找到这些,想起来了偶再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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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8 12:4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像木有单独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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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8 13:20: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个短篇,不知道算不算~

新论坛说明及问题集中贴!
圣诞快乐!拿红包了!

[独立情节]猫的原则

情节, 原则


作者:抽刀断水

我有一个同学叫做猫知道,是个很奇怪的人。

在我们这个班有11个人,大家相互关系还凑合,属于面上还行的那种,比如说平时一起吃个饭,出去玩一玩甚麽的,但是一般我不参加,因为没人找我。就算有时候我心血来潮,想加入他们侃一会的时候,气氛总变的很尴尬,所以我慢慢的就不再自找没趣了。

对了,忘记告诉大家一件事,我是班长。

猫知道这个人的确很奇怪,虽然上课时她也在老师不在的时候跟别人聊天,一有机会就旷课等等,就是说做一些任何大学生都会做的事情。这样说的话,看起来奇怪的人似乎应该是我才对,因为我从不做这些事情,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不过我总感觉她与别人不太一样,真奇怪。

她跟说别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好象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应该是带点鄙视的感觉,无论是她对别人的笑话微微一笑,还是某个男生的自我吹嘘,她脸上那种不留痕迹的轻蔑似乎在说:“你差远了。”我之所以会用“轻蔑”,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形容词,一个“轻蔑”其实也不是形容的很贴切,这种带点冷冰冰的无法深入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禁想起《感应少年》里对泽木晃的形容:“那是一种冰冷的蓝色。”因为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一般都没有我的份,所以局外人的我可以看的出来,不过这种观察力也与我的职业有关。

又忘记说明一点了,我是一个职业盗贼,很高级的那种。

对于我的经历没甚麽好说的,总之我白天是华师国画班的学生,晚上就去做我自己的工作,学画画是我的兴趣,但我必须接受一些委托来挣我面包。在盗贼这一行里我有一点名气,甚至有人把我和传说中的高手蜗牛相提并论,不过打打杀杀我不擅长,以前经常被小混混欺负,这
并不是漫画上高手不屑于跟小喽罗来真的,或者是为了隐藏身份故意挨打。有一次我钱包被抢了,还被打了个半死,那一刻我甚至想杀了他们,但是我打架的确太差……后来躺在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我可以无声无息在最高领导人睡觉时把他的裤子偷走,但是却打不过一个
高中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所长有所短吧。

我最自豪的一点是,与委托人的联系方法极为安全,交货时我也不出面,没有人知道那个很普通的大学生是一流的盗贼,包括我的父母。有时候我会想,不知道传说中的蜗牛究竟有多厉害,他长的是甚麽样子,平时用甚麽身份掩饰……

扯远了,还是来说说猫知道吧。

有一次某同学邀大家去家里玩,也许是为了凑人数吧,他们也喊上了我。那个同学家里养了一只老猫,老的已经对周围没甚麽反应了,它静静的待在自己的窝里,眼睛也闭着,只有那轻微的呼吸才能证明生命的存在,其他人进屋之后玩电脑的玩电脑,看电视的看电视,聊天的聊天充满了年轻人的青春活力,而那只猫因为太老了,它的毛已经不再光滑,声音也不会迷人到哪里去,所以自然不会诱惑到MM的目光,整个房间里洋溢着让人感动的友谊气息,而只有我和它被抛弃在角落里。“看起来你很寂寞啊,让我来陪陪你吧。”看着它我心里不禁这麽想到,面对我的诚恳心意它只是轻轻的呼了一声,听起来很象是冷笑……过了一会,它忽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慢慢的爬到沙发后面,我本以为它去上厕所或者是找东西吃,但是过了很久还没出来,也许它受不了房间里友谊气息的冲击吧,我是不是也要找个角落藏起来呢?我茫然的望着沙发背后的阴影,幻想着自己也有一个可以添伤口的藏身之地。正当我为了打发无聊而去看看它在沙发后面做甚麽的时候,背后传过来一个声音:“不要去。”我扭头一看,猫知道坐在床边,轻轻摇着头。

“它去了很久,不知道出甚麽事了。”我对她说,“那只猫马上就要死了。”她说道,“我一直看着它。”“可是……”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甚麽好,虽然那只猫很老了,但是看起来还算健康,她的话有些危言耸听,让我相信很困难。也许是我的表情暴露了这个想法,她的脸上似乎又浮现那种独特的轻蔑,很奇怪,这种轻蔑不会因为让人引起反感而反驳,反而比不说话更有说服力,就好象贵族的骄傲人们认为理所当然,当我看到她脸上的轻蔑时,我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说服了。“那要不要喊他过来?”我指着猫的主人说,他正和心仪已久的一个女孩亲热的交谈,“不,让猫安静一会吧……当一只猫知道自己快死的时候,它就会自己躲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独自慢慢死去……这是……”她平静的说,“这是猫的原则。”

在各种吵闹的音乐和欢快的笑声中,我和她沉默的看着那只老猫所藏身的阴影,伴随着周围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友谊气息,我们陪伴着那只猫,等待它生命的慢慢流逝。

这是我和猫知道大学四年里第一次交谈。

第二天,那只猫的主人告诉我们,家里养的那只老猫死了,发现它的时候,它静静的躺在沙发后面的缝隙里。他说话的口气就是一句很普通的陈述句。我听到后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猫知道,她也看着我,我们谁都没说话。

随后又是一段千屡一篇的乏味日子,直到有一天晚上一个委托人在网上联系我,对方希望得到某组织的一份机密名单。对这种事情我早已习惯,对方一再提醒那个组织很危险,对于这种对我能力的间接质疑,我只以一个轻蔑的微笑回应——最近我老是模仿猫知道的那个招牌表情。这麽大的城市有这样那样的组织很正常,即使我这一次的目标叫做黄金之心武汉组,这个名字并不能说明它有甚麽不同之处,在我的眼里国家安全局和学校教导处办公室没有甚麽区别,我的字典里没有[难度]这个词。

过程就不必废话了,现在那个软盘就插在我的电脑软驱里,离交货时间还有N久,对于一个私生活极度空虚无聊的盗贼而言,有点窥视欲大家也会见谅的吧~~~当然,这属于职业道德的范畴,对于这个度我一向把握的很好,但今天有一种很奇怪的想一探究竟的冲动,我的直觉一向不准,所以当我打开的时候就知道迟早会对这个举动后悔。其实软盘里面也没有甚麽我感兴趣的东西,无非是几张照片,几份报告而已,我只是随便的看看照片——长相白痴的眼镜男,好象还没睡醒的胖子,留着板寸的排骨,没洗头的长毛……等等等等,我边看边皱眉头,这个组织为甚麽不找些正常人呢?最后一张照片让我的眉头皱得更夸张——一个很熟悉的轻蔑表情……我点上一根烟,平时我几乎不抽,只在耍酷或者没人的时候才抽几口,猫知道在这个组织干嘛呢?疑问油然而生,我立刻开始仔细看其他的报告,报告写的很隐晦,有很多外人看不懂的专业术语,总而言之,这个奇怪的组织给我一种徘徊在疯狂和幻想边缘的感觉,难怪我一直认为猫知道很奇怪。

也就是在此时,我做出了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当面交货。

时间是晚上10点,地点是某个酒吧昏暗的包间,人物是孤身一人的我,还有坐在我对面的委托人。我看不清他长甚麽样子,只知道是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人,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里,很显然,他在等着我把东西交出来,不过我有些话想问他,所以首先要打破沉默。“吃了吗?”我尽可能亲切的说,他默然的伸出手,“东西我看过了。”我淡淡的说。“那又如何?”他的声音很清亮,“我没有规定你不许看,现在把东西给我吧,你的酬劳在这里。”桌子上突然多出来几叠钞票,请注意,我说的是突然,因为那几叠钞票是凌空出现的,没有任何物体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我的眼睛不可能会错过这种细节,他似乎对我流露出来的惊讶很满意,不过我必须要扳回一局,“里面有个人我认识。”我盯着他的眼睛,不,应该是他眼睛的位置,“而且经常见面。”这句话达到了应得的目的,对方顿了一下,慢慢的把手缩了回去。

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但是还可以隐约听到外面声嘶力竭的摇滚乐。“是这样的,”他换了个姿势,慢慢的说道,“其实看完之后我们自然会找到里面的人,不过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会节省很多时间。”这时候桌子上的钞票突然又多了几叠,我很满意现在的局面,原本我就准备利用这一点来得到我想得到,“可以,但是我想多知道点这个组织的事情。”真是愚蠢啊……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完全是自找麻烦,为甚麽我要说这种愚蠢的话呢?对于一个盗贼而言,对危险的感知力是很强的,对方所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正弥漫在昏暗狭小的包间里,我很清楚的感到它们慢慢将我包围。“看来有些时间是无法节省的。”对方的口气有一种很难办的味道,突然之间一种极其强烈的危险感觉扑面而来,它是如此的强烈而可怕,似乎已经幻化成利刃一样的锋利,我几乎看到这种由危险和杀气所凝结的实体向我扑来,“居然这麽快就动手!?”我的脑海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而身体只能朝旁边偏一偏,这一切都在不到一秒内发生,快的我已经无法正确思考,外面的摇滚还在响着,而屋里多了一种漓达漓达的水声,好象有个甚麽水瓶破了,但很快我就发现,那是我的血流在地上的声音,在我的左胸靠肩膀的地方多了一个洞,血不停的流出来,顺着我的衣服滴在地上……这时候我才感到痛楚。当受伤流血的时候,体力会消耗的特别快,但是最可怕的还是精神上的虚弱,此时的我已经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斜靠在沙发上,“恩,躲过了一点,反应不错。”他坐在那里一点都没动,“我是再扑一下呢,还是等你失血过多而死,你选一个吧。”伤口的痛楚使我的精神振作了一点,思考能力也恢复了一些,我是怎麽受伤的?不知道,他坐在那里根本没动,这个伤口也不是枪伤,难道世界上真的存在意念杀人?说实话我现在倒不怎麽害怕,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哈哈,居然死得不明不白,真是趣味……我本想说些讽刺的话,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看来你是想自己等死了,好吧,我就陪你好了。”他声音蕴涵了笑意,“只不过你……你……”局势突然有了变化,他猛得抓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悲鸣,“喀……咯……我……我喘……”没过多久,他就象一截木头那样倒了下去,这是怎麽回事?这种戏剧效果使我的思考能力再度混乱。包间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一个人皱着眉头看着我,“还没死吗?”猫知道的声音冷冰冰的。“快了,我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我强忍着痛楚,“没想到你很不简单呢。”她耸耸肩膀,“一直都没看出来。”“你也是……不简单……”我突然发现伤口的血凝结起来,空气似乎也清新了很多,我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昏沉沉的头清醒了一点。“自己能去医院吗?”她走到那个人旁边,对方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起来,仿佛有个人把他横放在肩膀上,“这个人只是昏过去了,我还不能让他死。”她转身出门,包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门外隐约能看到有几个黑影站着,猫知道跟其中一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人很响亮的“啧”了一声,带着昏掉的人走了,然后猫知道又走进来,旁边跟着一个表情很诡异的男人,“这点小伤死不了。”他的声音更加诡异,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个人搀着我往外走,猫知道轻轻的哼着那首IN THE END,“你都知道了?”我不爱多说废话。“恩。”IN THE END……“你们都是那个组织的人?”“恩。”IN THE END……“你们带我去医院吗?”“恩。”IN THE END……“为甚麽救我?”IN THE END停止了,她脸上露出一个很轻蔑的表情,“本来我不准备救你的,只不过你拿了我们的东西。”她伸出手,我乖乖的把软盘交给她。“我知道高手救人都不说出来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为甚麽,我不但偷了你们的东西,而且还差点出卖你。”我很清楚隐瞒没有用,还不如坦白点。她笑了笑,轻轻摇着头,“你不是我们的人,算不上出卖,何况这是你的工作。”“那你为甚麽不把我丢在那里呢?又何必救我?”她耸了耸肩,笑着说:“不知道啊,可能这也是猫的原则吧。”

后来他们带我到一家我从没听说过的医院治疗,很快我就恢复了健康,又回到了学校。

大学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了,而我也在某个小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当然,我决定放弃盗贼生涯,做一个过普通生活的人,我想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到猫知道了。

因为,在我们这个缤纷复杂的世界里,猫用自己的原则生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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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9 11:35:12 | 显示全部楼层
收集!
我去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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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 23: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这算不,。。


错误



“真的要保护他?”我很不爽。
“恩,实在没办法,意大利方面传过来的话,不管怎么样,要保护好他,虽然没什么
交情,好象只是他向我们透露了一些情报,就是老和我们作对的家伙们的。”刀吐了
个烟圈。
“这个杀了两个平民,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我们上面也比较难作,没办法。”猫也是一脸的不爽。
“诶。”我看着这张照片,有种燥热的感觉。
“快点去吧。”拿着一本《东京爱情故事》的EX说。
“对了,他有极度的恐高症状,极度到变态,能让他感觉到很高的地方,他是死也不
会去的。”刀又吐了一个烟圈。“意大利那边好象就是用这方法才让‘他’帮了我们”


………………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鲁道夫·森卡。
没什么特别的,和想象中的是属于一个类型。大众化的垃圾像,大概40岁左右的样子,
穿一身棕色的呢织大衣。
只是那眼睛让人觉得很不爽,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猫从旁边横了过来,我识相的退向了一边。
“请跟我们来。”看来她也懒得说什么。
刀也是一脸的冷漠。
EX还是在看她的《XXXXXX故事》,压根就没当回事。


“为什么带我来这么高的地方?”
“这里是这个城市里最安全的地方了,27楼,上下5楼之内都没人住宿,墙壁是特殊
合金做的,除了门和一个窗户,没有其他的出入口,门和窗户也都是特殊材料做的,
基本火箭筒可以打掉一层油漆。不需要开门开窗透气,屋顶上有微型的通风口。电
话等通讯设施没装,因为可以让要取你姓名的人察觉到你的位置,我们放了100W在
那个桌子里,门是特殊的双面锁,为的是增加安全性,只要你每次出门,开了门,门口的信号装置就会启动,有人可以来保护你的安全。不过说实话,大部分的敌人都在路途中就消灭了,你可以相信我们的办事效率,只要你在这个房子里不开门,除了地球毁灭没有东西能伤害到你。”
“对了,他是负责近战的狼子月月琊,你出门的话,他负责保护你。”
他用那双眼睛,姑且叫眼睛的东西向看妓女试的看了我一遍,看的我差点忍不住冲
上去了。

“恩。”

然后我就走到窗子那边去了。

刀和他还在说着什么,我没听到,我眼睛双目发呆的看着外面。
我记得在很久以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我遗憾了……

…………

杀了两个平民,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杀了两个平民,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杀了两个平民,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奸杀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人?

………………

大脑有点模糊的感觉,我很想毁掉身边的一切东西,很想,很想……


“玉米,记得把钥匙留下啊,钥匙在你那吧。”猫的声音突然传来。

“哦……是……是的。”

………………
………………

我想起了一些事。



………………

半个月后。

“玉米。”
“哦?”我看着刀和猫,EX还在看着4拼1,《多重人格侦探》,是影武送的,都被我
先翻黑了……
“他死了。”
“啊?谁。”
“鲁道夫·森卡。”
“啊?死了?!”

………………

“活活饿死的。”猫说,“都是你害的。”

………………

“啊??我??!!!。”

“你把钥匙丢哪了。”刀说,随后吐了个烟圈,不是那么规则的圆形。



EX突然指着书里的雨宫一彦,大声说“他到底是正派还是反角?”她一直没把这任务当回事。


“窗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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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 23: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这三篇。。五连篇的前三篇。



——————————————————————————
梅比斯之环1——正(?)




深夜。

如往常一样,凯特必须到楼下去买烟,虽然这段距离很短,但对于凯特来说,觉得这实在是太没意义了。

“应该戒烟了?”自嘲而已。

巴格达的街头让人窒息,虽然以前嘈杂的景象也让凯特觉得窒息,但此时的窒息却难以忍受。

(或许阿波罗号那几个宇航员登上月球时,当时除了兴奋,还有另外的感觉吧)凯特撇了撇嘴,摇摇头。

回头看着紧闭的店铺,不由觉得一阵气馁,托了托背后的AK47,叹口气,朝着街角走去,凯特记得那地方好象有个老头开的旧店铺,碰碰运气吧。

夜空中传了几声枪响,零散的传过来,然后又安静了。

(不知道谁又死了。)左手紧了紧肩膀上AK的枪带,(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呢。)

看着眼前的小房子里透出的灯光,不由感到一丝庆幸。(总算没让我失望。)

…………

枪声似乎渐渐的激烈了起来,隐约的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有琢磨不到。

每当平静的想象着别人的死亡的时候,总会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产生怀疑的态度。

但,只是怀疑而已。

因为已经到了这一步了。

吐出烟,想起来有几个朋友会吐眼圈,虽然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想起那个烟圈扭曲,旋转着飞起来慢慢消散的景象,凯特觉得很美,就像梅比斯之环一样。

“挲挲”

很轻柔的声音。
如果是诗人,不由要感叹母爱的无私,想象是哪家的母亲在给熟睡的孩子轻盖上被子了。

慢慢的放下香烟,轻轻着向后退了几步,侧过身,飞快取下背后上的AK,半蹲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凯特相信,只要失去了点燃的香烟,在这个连月亮都不眷恋的夜里再好的枪手在这个他听力所警戒之中的80米之内以外的地方想要一枪致他的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再说即使他死了,在这个地方如果有枪声至少会有100人以上他的部下来围杀这个人,凯特不相信谁有这个胆量,或者在现在这个世界,除去自己的人,还有人会舍生不死的来为人卖命。

当凯特的大脑在这几秒种思考完毕,连接中枢系统的同样出色的眼力也看到了眼前的目标。

8岁的小孩子,男,本地服饰,身高正常,体格偏瘦,外表似乎也是本地人,手中没有攻击性物体,但不能排除危险性。

“喂,小子,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凯特暂时还是放了下心,但也没失去警惕。

“啊??啊????”男孩似乎还没从睡梦中睡醒的样子。“啊,叔叔,我就住这里。”

“什么??住这里?垃圾堆?”这种事虽然遇见不少,但每次都让凯特伤够心。

“那半夜你去哪?”凯特慢慢的走了上前。

男孩似乎早已失去了对陌生人的惧怕“我去那边的垃圾堆找点吃的~”男孩抬手指着街的另一边,凯特虽然眼力很好也看不到那一端是什么,但记忆中那地方的确有个堆砌垃圾的地方,也不算是垃圾场,只是周围的人常常把许多废弃的物品丢在那个空地。

凯特看清了男孩的样子,像很多巴格达孩子一样,或许是夜色的原因,黑瘦黑瘦的脸,一双即使在黑暗中也十分明亮的大眼睛,指着街那头一直没放下的手小小的,细细的手腕细到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也让凯特完全放下心来,这手即使拿着最锋利的刀看来也对人体造成不了什么的伤害。

凯特背起了AK,蹲下来摸了摸男孩的头,让他感觉到安心,笑着对他说“那些玩意吃了会发育不良的~”,然后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把它给了男孩,对他说“这可是神仙才吃的玩意呢,好好保存着啊~明天你去那边,对,就是那个垃圾堆对面的楼的3楼左边的房子找一个叫爱迪的叔叔,说是凯特叔叔叫你要他帮你的,记得,是个大肚子叔叔哦~”
看着男孩紧紧抱着这个小袋子欣喜的摸样,多天的郁闷也化为乌有“一包巧克力就这样让他振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好了,我走了,你现在在这里委屈一下待一晚上,记得明天去找哦~”看着男孩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侧身慢慢的走了。

(我又救了一个人吗?)凯特抚摩着背后的AK,这支枪不知道救了自己和同伴多少命,也不知道夺去了敌人的多少性命。

敌人??

想起小时候看战争片的时候总追问双亲“坏人是哪个?坏人是哪个??”

现在大概明白父亲当时苦笑的含义了吧……

“如果有一天,能完结,就好了。”自己竟然自言自语的起来,是不是老化了…………(我才21岁耶!)

诶…………

“完结与否的问题,你已经看不到了。”

“谁!”凯特取下了AK,极度危险的感觉冲击着大脑(今天晚上可真不平静啊。)

“对于敌人,我一向没什么兴趣报上姓名。”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从眼前的黑暗中显现出来,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

(月亮都似乎成为他的灯光师了,真邪门……)

“况且,是马上要死掉的人。”男子托了托眼镜,脸色异常的苍白。

“哦?”接着手中AK就射出了子弹。(面对AK,4米的距离你也敢靠近,胆子挺大,古怪的对手,先试试你。)

……………………

“啊???这…………这…………”

“战斗一旦开始,神经必须高度集中。”眼镜男又托了托眼镜“我以为你明白。”

“可是…………你………………你不是人类。”

“对不起,这样你就错了,关于原因,看来已经不用陈述了。”

凯特全身大概中了十几枪,很无奈,前1秒种还是自己弹夹里的子弹,后一秒钟就真的变成自己的了。

“替身使者?”凯特终于想起了这个自己以为很遥远的词语,或者是传说也不为过。

“哦?不错,你原来还是有耳闻。”

“为什么来找我。”

“呵,身为巴格达自由领导组织的第2队首领,本来和我们也是没关系的,这是政府的事,但你们的所做所为已经到了危害社会的地步,所以,我们也就出面了。”

“危害社会??!哈哈哈哈哈~~~~”凯特笑了,似乎笑的很开心。

“或许你们自以为做的是对的吧。”眼镜男再次托了托眼镜。

(移动物体的空间吗?????这是他的能力????)

“当然,即使会迷惑!!!”凯特再次开了枪。

“Aquarius!”虽然他不明白对方的做法,但是对方怎么说也是战场上生存下来的胜利者,在某方面,自己是不如他的。

这个念头还没完,凯特的身体已经不见了。

“很可惜,现在是21世纪了。”眼镜男飞速一个旋转,然后像原来一样站着,将一个东西收入腰后。

那是一把刀。

“看来是呢……”凯特站在他的身后,用力的说,右手紧握着咽喉,可是仍然有血向外涌出来,几秒钟后,他也明白了此举动的徒劳,放下了手,血,欢快的涌出。

“在我精神集中的时候想利用我的能力杀我是不可能的,漫画中这样的事很多,我自然是有所防备的,所以子弹即使被你引导的接触到我的皮肤我也能让它转回去。”

“是……吗…………”凯特的眼神慢慢的黯淡了,正如天色一样。

“你们是错误的,不适合这个社会。”眼镜男说到。

“错…………错……误…………?如果没有…………错误…………那……什么是……正确…………?如果…………如果…………你…………那…………我………………我………………”

(凯特,男子汉不能倒在敌人面前,要像山一样,倚靠着大地。)

(山…………山………………)

“轰。”

凯特终于倒下了,“大”字一样,背靠着大地,左手紧握着AK。






——————————————————————————————


AK47的制造者说过”如果知道它会带来这样的后果,我宁愿发明一台割草机“


我想说的是…………谁能够完全理解?每次写完我都在自己的东西里挖掘出我自己都没发觉的东西。

…………

————————————————————————————



梅比斯之环2——旋转(?)




我叫做抽刀断水

别问我名字的含义,我或许明白答案,但却不会表达,世人说这叫“不知道”。

那就不知道吧。

以前有个人爱叫我“抽水断刀”

他说。

“觉得这样比较厉害一点。”

是的,水能断刀,很厉害,很奇幻,很另类,很酷,也很诡异。

——————————————————

色既是空,空即是色。

——————————————————

我对他说。

“那是你不理解刀。”

“哦?”

“你最喜爱什么东西。”

“狼。”

“正如我可能不理解狼一样,虽然我觉得我理解。”

我吐了个烟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刀,一匹狼,或者是……”

————————————————————————————————
“谁!”

(原来我又要小看人了,为什么每次敌人都能发觉我呢?)

“对于敌人,我一向没什么兴趣报上姓名。”

(其实,我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况且,是马上要死掉的人。”

(可我总爱这么说。)

但AK的子弹速度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难道我那么像敌人吗?

虽然,我的确是敌人。

“Aquarius。”

每当看敌人死前惊讶的表情,我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眼前的人很强。

(真可惜他不是替身使者,要不然不强到天上去了。)

看着他又执着的开了枪,我实在不敢把愚昧赋予他的头上。

…………

果然,身后有风声的混乱。

(职业的战士,果然不是小瞧的。)

“凄。”

到现在,刀切开肌肉的声音我一直不知道用什么语音来形容。

那声音。

是欢快是喧嚣是信念是勇气是友情是尊严是潇洒是悲伤是荒芜是无奈是寂静是寂寞是忧伤。


是这个世界。


但我只是喜欢“凄”这个声音而已。正如我理解的由辉煌到颓伤,冰冷中的那一丝温柔。

人如此,不由天地,不由刀。


“在我精神集中的时候想利用我的能力杀我是不可能的,漫画中这样的事很多,我自然是有所防备的,所以子弹即使被你引导的接触到我的皮肤我也能让它转回去。”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解释,这是对战士的一种侮辱。

但我,还是说了。

看着他嘴里碎念着倒下去。

我本以为他会迷惑。

但那最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他倒下去了。

平和的神情。

看着他手中紧紧握着的AK47。

或许,他也找到了他的刀吧。

我点着了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

然后咳嗽了起来。

(或许我该戒烟了吧?)

自嘲而已。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刀,一匹狼,一把AK47,或者是……”

——————————————————————————————

梅比斯之环3——反(?)






看着地上呈“大”字型倒下的凯特。

我实在不敢亵渎战士。

但我还是做了,因为我已经亵渎了很多战士。

扔掉了才吸了几口的不知名香烟,不由感叹到国外的香烟盒怎么都是软包装,怎么拿怎么顺手,哪像国内的,全部是硬盒。

四周的气流似乎紧张了起来,虽然我对气流的动向是无从了解,但是我的感觉一向还算灵。

这也就是世人所说的“神经质”

…………

周围巴格达自由领导组织的人也应该快到了吧。

我走上前去,扒开他的上衣,撂开内衣,果然,梅比斯之环的记号在锁骨上清晰的标明,下方似乎还有条伤痕,很大很老旧的伤痕。

缩小瞳孔看了一下,虽然好象只是一个简单的纹身,但是非常精美,我还以为纹身里只有“圣母”和“侠客行”值得一看,看来纹身不是我肤浅的理解就能懂的啊。

似乎正在扭曲和旋转的环行椭圆的圈。

这个概念实在是…………

果然,是不能存在于现实的东西啊……正如他们的组织一样。

…………

算了。

身份确认,任务OVER,可以离开。

…………

(再见,战士。)


我站起身,靠着街边,缓慢的向他来的方向走去。

我慢慢的走着,左手抚摩着我腰后的刀。

想起一句话

“刀是凶器。”

或许…………

但是…………

我继续抚摩着它,让它分担我这已经有可以称之为‘答案’的小小迷惑。

“啊啊啊啊啊!!!!”

还没来的及侧身,手臂就感觉到了疼痛。

(危险。)


“嘶。”


一切归于寂静。

我左手覆盖着已经收回刀鞘的刀,为的是防备下面的袭击。



安慰我特殊的感觉。

“嘶”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周围,只有地下躺着的一个孩子。

“嘶”

小小的。

“嘶”

非常小的。

“嘶”

眼睛睁的大大的。

“嘶”

……………………

我默默的走上前去,扒开他单薄的上衣。

没有。

没有。

没有。

……………………

细小的锁骨上,什么都没有。

我恍惚的看着他的手。

正如的细小的锁骨,细小的手腕。

给他最锋利的刀,也伤害不了任何生物。



但他却伤了我。



周围已经吵闹了起来。


我侧过身,朝我看的见的最黑暗处跑去。

我的左手仍旧覆盖着我的刀。



刀切开肌肉的声音我一直不知道用什么语音来形容。


但不是

“嘶”

我仍旧形容不出来,但“它”的确是刀的声音。

“嘶”

我心中的声音。

“嘶”
“嘶”
“嘶”
“嘶”
“嘶”
“嘶”
“嘶”
“嘶”
“嘶”

我停了下来。

附下身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然后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我叫做抽刀断水”

这句话,没有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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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3 01: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玉米的补充~~
看第二篇突然想起了你们以前写的恶魔的故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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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3 12: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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